蔺箫脸子冰凉,没有纹丝的客气。

        “敢大逆不道了,你跟谁说话呢,也不怕天打雷劈!”张莲花心够黑的,诅咒随口的来。

        “老天爷要是这么灵,劈也是劈那些个黑心烂肝心眼子不正的人,那么灵的老天爷不长眼睛吗?”蔺箫指桑骂槐,心眼子不正就是她那样偏心歪心的。

        “你!……”张莲花没有继续撒寸:“我来找你有正事儿!你哥哥没有考上高中,你还能跳级,就是那个女军官给你找的教授辅导得好,让她给你哥哥也辅导一年吧。”

        蔺箫:“嗤!”一声笑:“你倒会钻空子,你想干什么就干什么?你有什么资格?”

        “你!……”张莲花强忍着愤怒,恨不得扇烂迟爱艾的嘴巴:“他辅导你,凭什么不辅导你哥哥?”

        “嗤!……”蔺箫冷笑:“凭什么?人家认得你是谁?”

        “认得你!你说话啊!”张莲花势要为儿子拼一个好前程,说什么也得制服迟爱艾。

        制服她,儿子就能得到教授的青睐。

        “我在自己家说话都不好使,到人家说话凭什么听我的?”一个虐待女儿的母亲,凭什么指使女儿为她奔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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