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老爷子闻言老泪纵横,激动地身子都轻微颤抖了起来,泣声道,“好,好,老四啊,小时候爹没白疼你。”

        薛老四走过来用手搀扶着薛老爷子,“爹,说这个干啥子,儿子孝顺老子,那是天经地义。”

        “爹,我们这就去二哥家吃席。”

        “好好好,吃席,吃席,有你跟老二在可真好。”

        薛老四没再说什么,搀扶着薛老爷子向阿呆家走去。

        赵氏大怒道,“老不死的,今天你要是敢去老二家,你就别想再回来。”

        薛老爷子、老四一家仿佛没听见,继续朝着阿呆家走去。

        赵氏见状气得怒目圆睁,眼白里都浮现了丝丝血丝,一张橘黄的老脸铁青铁青,要多难看,就有多难看,胸膛剧烈地起伏着,只觉腹中一股无名火窜了上来,在她的肺子里一通猛烧,烧得她肺子都要炸裂了。

        赵氏剧烈地喘息着,愤怒地咆哮道,“好,走,你们都走,我有大儿跟三儿一家就够了。”

        “今年我三儿鸿运当头,定能考中羽士,到镇里、县里当官,到时候就算你们哭着求着我们,我们也不会让你们进门。”

        赵氏泼妇骂街一般大喊着,然薛老四搀扶着薛老爷子却连头都不曾回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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