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雨庭想起了当日的马营官的话,夜里不能打火把,走路要轻声,当下他握着灵剑,一步一步,缓缓地、慢慢地靠了过去。

        马营官在下到河里摸着,眉头高高皱起,“我记着好像就在这附近,怎么还没有?”

        又摸了一会儿,摸到了硬物,马营官神色一动,当下将四周的淤泥都扒开,随后稍用力,便将盒子给拔了出来。

        也就在此时,一声低喝响起,“马营官。”

        马营官回过身,一道寒光刺入他的胸口,一只手掌捂住了他的嘴。

        噗通!

        两人砸入浔泽中,卫雨庭左手紧紧捂着马营官的嘴,右手握着灵剑狠狠插了进去,惊慌道,“是你逼我的,是你逼我的,你为什么就不能老老实实当你的营官,为什么你就不能当做什么都没看见,你逼我的,都是你逼我的。”

        “呜呜呜.......”年近八十的老营官在水中剧烈挣扎着,鲜血,染红了浔泽。

        过不多时,老营官停止了挣扎,双手无力垂了下去,此时岸边一队巡逻兵士走了过来,听见声音,喝道,“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