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王听了顿时坐了起来,面色凝重地看着姜语道,“语儿,你刚才说,只要让周围千里温度提升一些,便可剿灭芒砀匪寇得可是真的?”

        姜语道,“在王爷爷面前,语儿哪里敢说假话啊,语儿所说句句真话,王爷爷,您说这薛鹏多能胡吹,这气温是想升就能升的么,这寒雾是想有就能有的么?”

        “我看啊,他分明就是拿不下芒砀山,却要为自己找借口,王爷爷,您这就下旨,将薛鹏下狱。”

        文王脸色一片凝重,随后道,“语儿啊,这芒砀匪寇就是王爷爷的一块心病,他就向一柄刀子随时悬在王爷爷的心口,只要王爷爷稍不留心,被他找到空子,他就很有可能给爷爷一刀。”

        “如果那薛小子真有这个本事,那本王就给他一场大雾又如何?”

        姜语闻言诧异道,“王爷爷,刚才不是说话,不帮那姓薛的说话吗,此时您怎么不仅帮着他说话,还要帮他?”

        文王站了起来,拍了拍姜语的小脑袋道,“语儿啊,在这世上,没有什么比大曌的安宁更为重要,这一点,你要明白。”

        “可是那薛鹏,为了击杀芒砀匪寇竟然连二小姐都不见,我不管,王爷爷,您一定要惩处他,一定要重重责罚他,我要给二小姐出一口恶气。”

        文王道,“语儿,不得胡闹,薛鹏以国事而废私情,这正是我王家所希望看到的,对于这样的人,我们非但不能重责,还要奖赏。”

        “好了,语儿那薛鹏说什么时候出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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