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鼎旁站着一名中年男子。

        这男子身高接近九尺,与寻常的东州人一样,穿着一身的兽皮衣,满脸的黑胡茬,面容粗狂。

        看了看穿着虎皮抹胸的女子,男子开口道,“你是说,琪琪格在与人角力时完全觉醒的血脉?”

        虎皮抹胸女子道,“是的。”

        男子右手摸了摸自己的胡茬,缓缓道,“那个大曌的绵羊看去很年轻?”

        虎皮抹胸女子道,“十分年轻,眉宇好像还没有完全长开,不过眼神倒是十分深沉。”

        “哼,大曌的绵羊都是阴险的小人,哪个眼神又不阴险?”男子瞪了下眼眸,一边摸着自己的大胡子一边道,“不过那个小子竟然能赢过琪琪格,这么说,他也是一只强壮的绵羊,比我们东州的猛虎男儿还要强壮。”

        “一个大曌的绵羊竟然比我东州的猛虎儿郎们都要强壮,倒是有点意思。”

        “不过琪琪格胡闹,你也心里也没个数么,虽然我们东州人生性豪放,没有那么多的条条框框,但也不能胡来啊,在大街上摆什么擂台,只要掰手腕赢了琪琪格,琪琪格就要嫁给他,这下好,难道还真要琪琪格嫁给大曌的绵羊?虽说是一只强壮的绵羊,但羊终究是羊,羊体内流淌是奴性的羊血,如何能与我东州猛虎体内的神血相提并论。”

        “那,怎么办?”虎皮抹胸的女子皱眉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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