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财真是连爬带滚进了老钱头的房间。
“你,”老钱头把信拍在桌面上,用手指着丁财,随即像是醒悟了什么把手垂下,沮丧地做到了椅子,“少主现在不见了,这可怎么办啊?”
“钱老前辈,我昨晚可没偷懒睡觉啊,一直留意着院子周围,可是少爷习惯在房内修炼,我可不敢注意房间里的情况。”丁财诚惶诚恐地跪在地上。
“怎么了?发生什么事?”施将听到了这边的动静,赶了过来。
老钱头指了指桌面上的信,说:“少主一个人离家出走了,应该是从密道里溜出去的,我就没想到这一点,密道里只做了从外面进来的警示机关,从里面出去却没做。”
施将拿起信快地遍,二话不说放下手上的信,飞快地蹿出房门,然后跳上屋顶,几个起落就消失不见,信纸都还未飘落到地面。
“唉。”老钱头叹了一口气,弯腰捡起丁馗留下的信,“这个消息要严密封锁,不能让其他人知道。对少主的那些师兄师姐和学姐学长,一律说少主去了安国公府,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
对自己人就说少主有重要事情处理,任何人都不得多问,更不能对外泄露,谁敢嚼舌头说出半句,休怪我钱布心狠手辣。你们回去,我到安国公府去一趟。”
安国公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