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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联合起来设局？”刘三明白过来后，腥红着眼，看着柴倾城和萧景瑞，恨不得杀了他们。
“不设局，怎么能抓住呢？”柴倾城和萧景瑞默默交换一个眼神。
柴倾城仔细看着他，像是想起了什么似地，猛地开口。“我想起来了，那天，就是第一个一口咬定我是奸细的！”
她盯着他，这个人差点让自己当了替罪羔羊，甚至还让真正无辜的柴倾城送了命。她眼神一冷。“说！是谁派来的？”
“哼，想知道我是谁派来的？休想！”
萧景瑞摆了摆手，从身后走过去几个士兵，将那人拿下。
“现在可以不说，郑程——”他转头对着身后的郑程淡淡吩咐道。“带他下去，让他好好尝一尝咱们瑞家军的刑具。”
他看着面前那个眼睛猩红的奸细，眼中带笑，语气像是亲密好友一般，说出的话却让人不寒而栗。“希望撑得足够久……”
郑程点了点头，看着被包围的那人心中窜起一股火来。“既然能利用我的恻隐之心混进军营里来，那……我就让好好见识一下我暴虐的那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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