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岁盅可是宝物,怎可用银钱衡量?”柴倾城蹙眉。
柴倾城低下头,手指飞快交叉着,欲言又止地追问道:“假如真要用银钱衡量一下呢?”
“嗯……”香不染皱眉沉思,然后开口:“去年曾有人出十五万两。”
十五万?妈的,这个彭彦钦可真是个奸商,这么一来二去就悄无声息涨了五万两银子,真不是人!
柴倾城默默在心里暗骂着,同时对着香不染问道:“咱们酒楼一年能挣多少银子?”
“一年不过十万两,还是毛利,若是剔去原材料和小二掌柜酿酒师傅的月利话,保守估计六万两吧。”
“什么?六万两?!”
那岂不是自己一年只能拿一万八千两,那这二十万两什么时候能凑齐啊。
柴倾城崩溃地扶额,这下自己算是完了。
“可是要赔给彭家家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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