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二少夫人。”两名护卫接过矿泉水。
房门推开,出沉闷之声。
映入眼帘的是一排排的灵牌,方冷竹跪在祠堂中间,好像跪的太久了,脸色苍白,嘴唇干裂,精神极差,身子偶尔摇晃,好像随时都会倒了一般。
“造孽,造孽啊。”
妇女哭喊着进来,跪在方冷竹跟前,抓着方冷竹的手,道:“为什么那么狠心,为什么啊。”
“妈。”
这个字一出口,方冷竹的两只眼睛里流下豆粒大的泪珠。
妇女眉宇间和方冷竹确实几分相似,她是方冷竹的妈妈,文梅。
文梅从怀里拿出一瓶矿泉水,打开瓶盖,递给方冷竹,“喝点水,嘴唇都裂了。”
“妈,爸爸还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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