蜈蚣反应过来后，他抬头。
他真的太虚弱了，抬个头都是无比的艰难。
终于，他看到了一张脸。
这张脸总会在他意志崩塌想要死去的时候出现。
每一次出现了，他要活着的意志就会重新出现。
蜈蚣看着这张脸，他眼睛里没有任何委屈的泪水，有的全是喜悦之色。
“师傅。”蜈蚣喊出这两个字。
他的嘴唇真的很干，他的脸也是干的不能够看。
“师傅”二字落在田二苗的耳中，让田二苗产生了愧疚感。
他是蜈蚣的师傅，何时做过师傅该作的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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