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谁代替了我？”
景水瑶的脸上没有丝毫的喜色。
卫圣抬头看了一下。
景水瑶顺着卫圣的目光看过去，然后，她问道：“二苗哥哥和巫姐姐在上面吗？”
转而，她又问：“是二苗哥哥代替了我？”
问出第二个问题的时候，景水瑶的心情不知道如何来形容。
似乎没有悲伤，似乎也没有欢喜。
反正，很是复杂就是了。
迷雾森林中，景水瑶的心里还是受到了田二苗的影响，至于影响到何种地步，景水瑶自己都不得而知。
反正，她是知道了自己的变化，这个变化让她自己心里都不太喜欢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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