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景衣点了点头,她并不着急,“昨儿个还不知道是他,今日便知晓了,指不定再过几日,便水落石出了。谋逆之事,也不是一拍脑门就能够做的。”
柴祐琛有些诧异的看了过来,“你在迟疑。有什么想不明白的么?”
“你是长在我脑子里了吗?这你都知道?别说你有什么特殊的法术,能听到我的心声。”
柴祐琛笑了笑,眼角变得弯弯的,“嬷嬷你因为是南地人士,说官话的时候,自带软糯。但又想体现出威仪,语气果断,语速十分的快。”
“语气略有迟疑的时候,不是有什么想不通的事情,那便是在打什么鬼主意。”
谢景衣想了想,还真是如此。
一开始的时候,她是刻意如此,掌宫掌宫,执掌整个陈宫,若像个包子一样软呼呼的,岂不是人人可欺?
久而久之,便习惯成自然了。
“就不能够是对自己说的话不自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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