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子，宁武。
“杨涛，这是真的……估计很快，你们宗门的人就会告诉你吧。你的下场……哎……”
宁武淡淡的开口，话语之中，那同情的意思，还是没有消散。
“遁空门的路，你是走不了了的。不过你肉身成圣，这点已经足够强大了，以后，依旧是一个高手。”
是的！
高手，这是宁武的定义。
仿佛是给出的最后评价。
他仿佛知道很多兴密，要不然也不会这样的开口。
要知道，肉身成圣的人，哪一个不是厉害的不要不要的。但是宁武竟然仅仅说对方是高手。
可见，这其中，还有其他的隐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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