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终于可以活动活动胫骨,别提有多爽,哪里会留情。再说,刚才的影像,他们都看到了,更不会留情。

        所以,没一会儿,几人就被打得皮开肉绽。

        受刑的时候,身上是不能够穿戴任何防御法宝,只能够穿一身普通的单衣。

        几人的身上的衣服都被抽破,满身的血痕。

        陈兆四人疼得是哇哇大叫,季起则是一声不吭。唐湘终于哭了,满脸愧疚的望着他,和唐果说的一样,特别应景。

        唐果站在他们的面前,如同木桩子一样,徐宗就站在她的身边:“爽吗?”

        “还行。”

        “看来是不够爽。”

        徐宗说:“下次被欺负了,再来告。”

        唐果抬头看着徐宗,就听对方说:“思过崖和刑堂都很空,没什么人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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