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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他活我死的那种生死仇。”
唐果抿笑，抱着银爻的胳膊，笑着说，“爻哥，相信重生吗？”
银爻脚步一顿转身面对着她，即便是在黑夜中，他也能够看清楚她的脸和眼睛里的情绪。
“是重生的？”
“不。”唐果否定。
银爻又问，“他是重生的？”他确实感觉到了，乔辰的灵魂，要比一般的人类，更加的浓郁。
不过他没有去窥探别人灵魂的习惯，还以为他是人类中少数灵魂比较强大的。
至于眼前的小人鱼，除了性格，习惯，有那么些不同。
他居然看不出任何痕迹，仿佛她就是她，可他总觉得她又不是她。
但不管是怎么回事，他很确定，他想养的就是眼前这条小人鱼，还要养一辈子的那种。
“乔辰是重生的。”唐果道，这些事情对她来说，根本不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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