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翻翻白眼儿,鼻子里轻轻地哼了一声,对这赖狗决不能有好脸色,这货就是个顺杆爬的赖皮蛇。库兹这时候也卸下水车,扭头看过来对我说:“吉嘉,不要给他糖!”

        能让库兹耿耿于怀的事不多,提亚恰好办了一个愚蠢而又无聊的。这小子有一天带着库兹跑到舞团那边的营地,偷看女人洗澡,这不算什么,悲催的是库兹根本不能理解浑身不穿衣服的人族姑娘到底哪里有吸引人的地方,然后就在简单用牛皮围起来的浴室外面问了提亚一句,话音还没有结束提亚就不见了,然后库兹彻底悲催了。那一次,库兹的屁股直接被铁鞭抽开了花,和我一起躺在床上足足躺了两个星期,我那时候火毒一发作就要在床上躺半个月,被煎肉的滋味几乎让我发疯,库兹比我更加疯。

        库兹这时候也是累惨了,皮袄已经缠在裤腰上,狼族兽人的上身健硕成都令他们个个都像美国健美先生,而且手臂更长,看起来很有美感。浑身的汗水混合着兽皮上的污血让胸前的浓密胸毛黏在一起,库兹走到我身边儿找块空地,连续做了十三种舒展筋骨的基本动作,然后对我说:“我阿爷说过,透支体力后是滋生原力的最好时期,这时候需要将筋骨伸开,身体的力量才会更加均衡。”

        这条我知道,库兹这是说给提亚听的,我没想到库兹的心还居然这么的细腻。

        我直接用小脚踢了提亚一下,从兜里摸出一块儿燕麦奶糖丢在提亚身上,然后说:“提亚哥,你快带着库兹去小湖边儿洗洗,你和他身上都脏透了。一会马上就要吃晚饭,你这样子还能吃下饭去?”

        “怎么就吃不下去,在外面打猎的弟兄哪个不都是这样子的,就你小子最洁癖……”

        我飞快的将丢在他身上的燕麦奶糖拾起来,飞快地跑开继续问:“吃不吃,你吃不吃?”

        提亚对于糖有一种特别的偏爱,根本无法抵挡燕麦奶糖的诱惑,当然如果他肯用强,只需要一伸手就能轻易的将我手中的糖抢走,毕竟我才5岁多,和他相差十多岁。他甚至只用一根手指顶住我的额头,就能租住我前进。或者抓我皮袄的衣领就会将我轻松的提起来。但是他更是一位受过良好教育的骑士,他有他的信条,他也从不会欺负弱小,甚至可以平等的对待我们。提亚从不会对我们有什么怜悯的心,但他待人真诚。我年纪虽小,但是心理成熟远超常人,虽然不太敢表现出来,但平时流露和所作所为都表现得有那么一点想追寻平等对待意思。所以提亚最合我脾气,我们开玩笑的时候也比较放得开。

        提亚略带**地从马车上爬起来,搂着库兹的肩膀倒吸冷气“嘶嘶嘶”,一边甩着发酸的手臂向我说:“吃吃吃,你可得给我留着,我这就和兹爷洗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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