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盐水都有毒!就算我们兽人这样强壮的体魄,吃那些毒盐也会死。”另一位将身体完包裹在麻布里的兽人长老沙哑地说道。这声音让我不寒而栗,我忽然想起来在北麓荒原上,被我们杀死的狮虎人毕佛隆,就有一副这样沙哑的嗓子,说话的时候,就好像是无数砂砾在玻璃上滑动,让人骨头节里都发酸。八零.80txt./

        琪格伸出一根手指,声音轻快得像是一只黄莺鸟,她站起来对着面前这三位古鲁丁镇最有话语权的大人物微笑着说:“所以我才会说制盐之法,我们有办法清除掉矿盐里面的毒。”

        “嘶!”这时候,就连库特也终于明白,琪格和我到底在谈什么:我们拥有制盐的方法。

        “你们想要什么?稀有的魔法草药、瑟银、精金?”那位将头裹在麻布里面的的兽人长老抬起头急迫的问道,他左边的瞳孔竟然十分诡异的出现了暗金色,而右边的瞳孔则是惨白的浅绿色,他居然是一位狮虎人,吓得我汗毛都炸了起来。

        制盐这件事对于血狼族的以后,到底有多大的意义,不言而喻。琪格的眼睛几乎弯成了小月牙儿,几乎是捂着小嘴做了这一场交易,就在我和库兹的眼前,同库特以及长老会的两位长老呼啦啦地说了一大堆,将这个本来是我送给库兹的煮盐法,明目张胆的卖给了古鲁丁长老会,但是其中有个条件就是,制盐的差事,长老会一定要让库兹去做。我和库兹其实蛮担心琪格会狮子大开口,要一些过分珍贵的东西交换这个不值钱的制盐之法,惹恼了库特,我很担心我们几个会横着被抬出古鲁丁。

        这是一桩非常非常令人费解的交易,那两位长老会里的长老们和库特都是一头雾水,因为琪格只是要了一件东西,而且这种东西对于普通兽人们是稀罕玩意,但是对于古鲁丁长老会或者说是古鲁丁萨满祭司工会来说,却仅仅算是个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东西。其实到了最后我也没有搞明白,为什么琪格会用‘制盐之法’换了一面敲不响的石鼓回来。

        这是一面用成人拳头大小的虎眼石精心打磨雕琢而成的石鼓,雕琢的非常精美,虎眼石上面居然被打磨出两只虎眼来,在鼓面上栩栩如生。这种石鼓对于兽人来说意义非凡,因为每一位成为萨满祭司的兽人都会得到萨满祭司工会颁发的战争石鼓,这东西就像是魔法师公会给每个成功注册为魔法师的学徒们发的工会勋章一样,象征的意义大于实用,据说这面石鼓配合兽人的魔法技能,可以施放一些群体魔法,据说可以配合兽人部落里面的战舞同时使用。但是这面石鼓除了兽人萨满以外,其他各族魔法师都用不了啊!

        那位狮虎人族的长老甚至有些不太好意思,认为是自己的样子吓坏了我们,才让琪大小姐只是象征一下,收一面毫无用处的石鼓当报酬。这种石鼓在萨满祭司工会的仓库里,堆得像小山一样,并且落满了灰尘。他亲自叫人取来一个用虎眼石雕琢的而成的石鼓,这面石鼓其实和一般的石头雕刻成的石鼓并没有太大的不同,只不过是石料更珍贵一些,打磨出来之后,更像一件装饰品。

        就这样,我们几人就有了这一次的青海湖之行。

        等到库特酋长带着那两位长老会里的兽人长者离开之后,我们四个人有凑到了一块儿,开始商量接下来的事儿。看来一定是要去青海湖一次,那是帕伊高原最为著名的死亡之海,只有那里才有足够的盐。原本是想只有我们几个人去,带着一批盐回来就好了,可是库兹说半路上要经过夜狼崖,那个地方是出了名的狼多,这孩子至从库特酋长送给他一壶风狼牙箭,整天脑子里都在想狩猎风狼的事,他想要的可不仅仅只是一壶箭的事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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