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别费利克斯后,我们从军需处里走出来,卡特琳娜地心情显得有些沮丧,看起来据点中的人多数都对这场守城战保持着非常乐观的态度,他们认为就算是特鲁姆守不住,依靠城墙上的各种大型军械和各种布置,城中这些军队也能有计划的,呈阶梯式的,有秩序的撤出特鲁姆城。

        据点里守备军们之所以有这么大的信心,绝大多数是来至于霍勒斯伯爵誓言,虽然没有公开说明,但是这位年轻伯爵的身份在特鲁姆据点已经不是什么秘密,他的父亲阿曼德侯爵是萨摩耶公爵的次子,那么萨摩耶公爵就是霍勒斯伯爵的祖父。

        在耶罗位面,也许有人可以不知道格林帝国的皇帝陛下是谁,但是绝不会有人不知道萨摩耶大公爵是谁,事实上萨摩耶大公爵才算是耶罗位面的真正统治者,所以,当这些守备军们看到霍勒斯信誓旦旦的拍胸.脯保证,将与特鲁姆据点共存亡,这句话顿时成为所有守卫军心中最强大的精神支柱。

        我暗暗的叹了一口气,心说:若是这些守备军们知道萨摩耶公爵的次子,阿曼德侯爵也同样被困于坦顿城,不知道心里会怎样想。

        “别那么沮丧了,既然他们都有守城的决心,那咱们今晚就偷偷的出城去,我们还可以像之前那样,在黑森林里找机会猎杀单独跑出来的蛛人战士,至少可以帮助特鲁姆据点的守军稍微地牵制一下尼布鲁族蛛人,关于这点我想我们还是可以轻松做到的。”我用手拍了拍卡特琳娜的肩膀安慰她说。

        随后指着着座雄城坚实的壁垒一样的城墙,对卡特琳娜说:“你看,这是以座雄城,它可没那容易被攻破,城墙完是含有铁矿的岩石垒出来的,虽然看上去很陈旧,但是它绝对非常坚固。”

        在后城墙上轮值的守城战士,看起来神情远比前面城楼上的战士来得轻松,就知道在这里轮值巡守可以说是毫无压力。

        所以我又指了指城墙上的这些战士,对卡特琳娜说:“你再看城墙上那些战士,他们的脸上都是充满了对战斗的渴望,可以说,参军打仗是每个帝国男子都必须要经历的一种历练,每个男人必须服兵役,只要他们心中的信念还在,防线就不会垮掉。”

        我用拇指手指肚抹了抹卡特琳娜眼角的泪珠,轻声说:“快擦擦眼泪吧,说好了今天要带我参观一下特鲁姆据点,和我讲讲这几年你是怎么过来的。”

        卡特琳娜吸了吸鼻子,对我努力挤出来一个笑脸,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对我倔强地说:“我才没哭呢!”

        随后,卡特琳娜果然整理了一下坏心情,重展笑颜,带着我从据点东北角的石阶,登上据点后面的城墙上,她依旧是舞团篷车里的那位红发姑娘,她的热情,她的温柔,在我面前一点点的显露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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