坦顿城的天空像是被渲染了浓重笔墨的水墨山水,坦顿城在我的眼中浮现出清晰的外轮廓,这座雄城屹立在阿空加瓜山脚,灰色的石头城墙上刻着斑驳的痕迹。

        外城区一片百废待兴的景象,赤着上身的奴隶们清理着外城区的杂物,一队马车拉着从废墟上清理出来的垃圾慢慢穿过城门,一些被损毁的建筑重新架起了脚手架,工匠们修补着房屋上的裂痕,棚户区那边的帐篷明显比前几天少了很多,土著奴隶扛着沉重的石块,卖力地搬到街区十字路口。

        每当有土著人奴隶扛着石块经过时,站在在路口的步兵战士就会将一根漆成红色的木签递给那位土著人苦工。每十根木签就能换到一碗麦片粥。

        内城区外的城墙脚下摆着一排大铁锅,一些穿着平民服饰的妇女们拿着长长的锅铲,搅动着大锅里的菜粥,热气腾腾的菜粥里面汩汩地冒着气泡,几排粗糙的木质餐桌上空荡荡的,看起来还没到就餐时间。

        大多数平民重新住进修好的房子里,这座城池充满了欣欣向荣景象。

        城墙上的旗帜迎风招展,迪士累利骑士站在城头上,向我这边远远地眺望。

        我站在飞艇的船舷上,向迪士累利骑士不停地挥舞着手臂。

        ‘再见了,特鲁姆的勇士们。’

        飞艇从坦顿城临时空港起飞,我和琪格终于离开了这座在战争洗礼之下变得伤痕累累的城市,飞艇向佩雷拉城进发,将在三天后抵达佩雷拉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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