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少看到艾丽娅发脾气,我站在院子里有点不知所措。

        这时候,当然不能像一根石柱一样无声无息的立在那里,那样只会让她更生气,于是我硬着头皮跟上去,对一旁笑吟吟地贝蒂说:

        “如果周围还能买到闲置的庭院,也可以买下来。”

        贝蒂捧着一本羊皮册子,手里攥着一根鹅毛笔,飞快地在册子上记录着。

        她也穿着一件杏黄色的纱裙,对我恭敬地说道:

        “好的。”

        这时候,站在旁边的艾丽娅忍不住气鼓鼓地问我:

        “你干嘛要买新院子?”

        我连忙拉着她坐在大理石甬路最近的喷水池边,侍女捧着两只羊绒厚垫子,铺在冰冷的大理石台上,喷水池里面蓄满了清澈的池水,在‘哗哗哗’的响声中,喷水池里面荡漾着细微的波纹。

        我将手伸进池水里,感受到沁凉地池水裹住四根手指,我伸手将艾丽娅鬓角的碎发撩到耳后,她的目光变得柔和下来,双手将我的手留在她那腻滑的肩颈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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