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心澄咬了咬唇,看来这次气的不轻,可是之前受伤比这还严重,也没见他这么生气。

        难道是因为成为男女朋友了,彼此之间的包容就减少了?

        忽然有些失落,她也不再说话,只是看向窗外。

        盛瑾天一路直接开到天仁医院,随后下车让她别动。

        过了一会儿,他推着轮椅过来,带着夏心澄去检查拿药。

        急诊科的主任对夏心澄都有印象了,盛瑾天听他说着病情,然后开药。

        “其实有时间也可以选择针灸,它对于……”

        “陈主任的建议还是算了,我是外科医生,不太信任针灸,并非否认它的功效,而是不信任施针的人或者仪器。”

        “好吧,那就用西医的方法来治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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