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瑾天将包内的合同拿出来放在桌上,又取了一只湖蓝色镶金边的钢笔放在合同上。

        随后靠在沙发上,揉按着太阳穴,闭目养神。

        他刚做完的手术历时六半小时,有些疲惫。

        夏心澄吹完头下楼的时候,看到盛瑾天闭目靠在沙发上,不禁停下脚步。

        他就是那位海归的教授,父亲的病若是交给他诊治,肯定会恢复的更好,但她不知道如何开口。

        这么好的房子,他租给了她,再去麻烦他,显得自己有些贪得无厌了。

        而她也搜了一下,如果让盛瑾天做手术,不加药费都需要六十多万。

        之前家里存的有四十多万,她这几年存了有五万多块钱,除去医保报销的,总共还需要二十万的样子。

        夏心澄正在想如何凑钱,一个温柔低沉的声音传来:“心澄?”

        夏心澄一愣看向盛瑾天:“教授,您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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