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耻武夫,微末小伎也敢到太安城来献丑,若不是皇帝开明大义,此人早被诛杀。”

        他刚说出口底下顿时骂声一片,大骂他不知好歹,多半是出自文臣之口,多数武将气恼得怒发冲冠,只恨手无兵器,而且又忌惮陈俊剑神名声,不敢随意造次,怕装逼不成反被吊打。

        “陈先生真要动手?”皇帝赵淳似是没有动怒,爽朗笑道“我与先生初见却有如故之感,如果不是此中遭遇,真的想要邀先生独坐喝上一杯。”

        陈俊没有说话,只是左手向后伸出一夹。

        “皇帝你若是习练武道,想必天下高手中必有你一席。”

        “轰!”

        陈俊站立不动,在他身后有一团青色光华蓦然炸裂,大响激荡在空中,震的高楼颤了两三颤,与此同时,有人闷哼在后面响起。

        一个老头被一掌推出去,砸进高楼中,一连砸破了七道层楼木板,落在地面,形态有些狼狈,但不遮掩身上厚重威严,嘴角溢血,锦衣残破可身体气象磅礴,光线阴暗中,身材雄伟不输北地青壮男子的柳蒿师缓缓走出来,让皇帝身边许多高手有感到透不过气的窒息错觉。

        太安城两大高手,韩貂寺在明,柳蒿师在暗,两人身份迥异,手修为段大不相同,可有一点极为相似,那就是都懒得讲究江湖道义,很务实。

        像在江湖,身为一名天象境的高手决难做出偷袭的事情,可柳蒿师心里不会有什么障碍,更不因什么前辈身份就优柔寡断,不因胜券在握就掉以轻心,不因失败而气馁放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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