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没说话,也没点头,只是面目极为凝重。

        周边许多剑冢高手将目光投放过来,见其反应,微微黯然,遍观八百年吴家剑冢历史,能够达到这样提剑二十万的惊天气魄的,便是剑冢第一代祖师都不曾做到,或许希望还要寄托在从东海将杀剑融成一剑的邓太阿。

        吴六鼎与祁嘉节再没了比剑的心思。

        旁边剑冢一应高手都看着远方的白衣人,也没了观看斗剑的想法,哪怕先前有多么精彩纷呈,热血滂湃,但于面前发生一幕相比远远失色,如同两个孩童拿着木棍在村口互相比划一样,好似玩笑。

        南面天空,有一行人停步不前。

        自西楚西壁垒急行千里的吴家剑冢老祖宗,东越剑池柴青山及其弟子极目远眺平移千丈的剑山,再也挪不开眼。

        身为女子的单饵衣单纯问道“师父,师父,就是那个白衣人,把我们东越剑池的剑给搬空了。”

        柴青山心中心潮澎湃,“为师看得到。”

        单饵衣天真地问“我们要不要教训教训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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