瘦瘦高高的落合馆长松了一口气,低垂着头,仿佛肩上再也没有了任何道德压力,问道,“哪里还有漏洞?”

        此言一出,直接相当于落合馆长承认,大多美术馆工作人员一脸吃惊,即便小兰都有些难以置信,很难想象下午还兴致勃勃介绍美术馆艺术品的馆长竟会做出犯罪行为。

        陈俊指着墙壁上猩红的血迹,“就在那里,那是一个很反常的点,因为原本在那些标签下面的艺术品画作统统不见了,留下的只有血液。

        若说有人把展厅里的艺术品画作搬空的话也能说得过去,但为何不把那副《天罚》也搬走?”

        这只能说明凶手很可能是一位钟爱画作,不忍玷污艺术品的人。”

        落合馆长抬起头,嘴角出现一丝笑意,眼神充满热爱与向往,“我热爱那些画作,它们就像是我的孩子,当然不能玷污。”

        “谁玷污我就和谁拼命!”他话锋一转,露出凶狠眼神,但马上低眉垂目,“还有呢?”

        “还有一点很关键的信息。”

        陈俊微微闭上眼睛想了想,感觉周围的变化,几秒后睁开眼睛问道:“像是落合馆长你这样对艺术品视若珍宝的人,应该对艺术品的保护工作做得很到位吧,今天我还看到你教训了没戴手套的洼田。”

        这么不着边际,摸不着头脑的问题让众多警员不解,雪穗在一旁却露出微微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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