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意思是说凶手不是谢江事久吗?”

        甲板上海风卷起浪涛,哗啦作响,吹来寒夜的彻骨凉意,现场所有人目光都落在那个身穿休闲西装的男生身上,心中忍不住一问。

        “凶手自然是谢江事久。”

        “如毛利小五郎先生推理的,他躲起来,诈死,然后伺机动手杀人,下一个目标就是鲸井定雄先生。”

        陈俊声音平缓道,“烧死的人则是龟田,谢江事久先生先找到并杀掉他,再把尸体放进紧急救生索的箱子里面,脱下自己的衣服,金表,给死者换上。”

        “那你为什么说毛利的推理有问题,而且那个时候我和毛利在船上寻找叶才三的下落,如果他想要杀人放尸,怎么没被我们发现?”

        “那是因为谢江事久把尸体放进箱子里时,之所以没被警官你们发现,是因为他那个时候根本还没有给死者龟田换上衣服,如果那样做的话会很费时间,增大暴露风险。”

        “焦尸双手放到脸颊傍就是明证,因为即便尸体死亡的时候出现尸僵现象,换衣服还是容易换的,只不过手表带松开——”

        陈俊沉吟了一下,看向毛利小五郎

        “之前毛利小五郎先生说是石油在箱子里爆炸把手表给炸开了,但其实是因为龟田先生过于肥胖,手表戴不进去的缘故。”

        “然后在谢江事久先生放火之前,把鲸井定雄先生叫道船尾甲板上,意图是让他成为替罪羔羊。因为在案发现场徘徊的人往往最容易被怀疑成为犯罪嫌疑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