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父维托科里昂陷入了沉默,这时候教父的教子,家族的军师汤姆黑根突然发声,“教父,威廉来到这里不是已经证明了他的心意?”

        陈俊余光扫了那位书卷气极浓的军师,心道是个机敏的人物,他借坡缓解说,“难道我的行动还不能表明我的心意吗?”

        “我并没有弃绝的我的姓氏,以及它所承载的荣耀。我也没有忘记我的家人,桑尼,弗雷德,康妮,迈克,以及你老头子。”

        在他看来,两人根本算不上是矛盾,要不然教父为什么还费劲辛苦把触手伸到南加大?

        只不过以教父的身份与性格很难直白表达出来罢了,简单来说就是傲娇,想看看自己儿子认错服软的场面,这也是很多家长的恶趣味,不分中外。

        教父深深看了他一眼,没有词义的应了一声,转而拿起黄色桌上的“女巫”酒瓶,斟满酒杯,看向另一边,“你的家人怎么样了?”

        约翰尼心中一暖,只有教父才是真正关心自己的人,他如实诉说自己糟糕透了的婚姻,这引起了教父的斥责,他不喜欢对于家庭不负责任的人,但是对于自己的家人他又十分心软,见约翰尼哭诉起来,他询问了他生活中的麻烦。

        约翰尼道,“我的嗓子坏了,但我找到了出路。今年最热门的小说的电影改编权。一本畅销书,主角恰好就是我这种人,我都不需要表演,做我自己就行了。它可能获得奥斯卡,那个角色会令我重新走红,我将以演员的身份回归观众视野。”

        “可是因为我勾搭了电影公司的老板的女人,他不肯把角色给我,我说我愿意白干,拿最低薪酬就行,但他还是说不行。他还放出风声说,我要是肯去电影公司的内部餐厅舔他的屁|股,说不定他还会稍微考虑一下。”

        “教父,我已经没有办法了。”约翰尼双手抱头呜咽。

        教父大为愤怒,饶过办公室,吼道:“给我像个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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