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习惯性的无语意应了一声,坐在桑尼病床边,给他整理整理被子或调整呼吸器的位置,许久后,房间骤然变得安静,“宽恕是上帝的事情,我的任务是送他们见到上帝,我保证!”

        细微的声音如惊雷落下,黑根一刹间剧颤,但立马平稳下来,“走吧,老头该等急了。”

        还是那间古旧的有些斑驳历史痕迹的红木办公室,陈俊推门而进,教父维托科里昂坐在沙发椅上,前面那厚实的摆放文件的办公桌与旁边的椅子空放。

        “见过家人与桑尼了吗?“

        “都看望过了。”

        “不要着急复仇,哪怕这是一件你必须坚定执行的事情。永远不要恨你的敌人,这会影响你的判断力。”

        教父摸了摸头,灰白的脸色有些疲倦:“尽量不要威胁,因为最好的威胁是不采取行动,一旦采取了行动而没有收到效果,人们就不再怕威胁了。”

        “这些我都清楚。”陈俊静默不动说。

        “我知道你明白,你与桑尼是不同的,他听不进去这些....”教父轻轻呼出一个口气,“请别怪我啰嗦,你可以理解成这是一个老头子的絮叨,我总是喜欢给你们讲这些道理。”

        “你的道理我很受用,在西西里曾经给我很大帮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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