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后来呢?”

        “他们自己派人过去了,我让我们这边的阴兵全撤走了。”

        “真的撤走了?你就不怕他们因为好奇把阵法解开?”以前的人之所以投鼠忌器就是怕那些教会的人会好奇之下去打开阵法。

        “那也没有办法,大不了就大家一起死了,不过那时候也是先死他们西方的,我们死在后面。而且你以为那些人真这么笨?他们不过就是故意装作什么不知情罢了,这样就能让我们替他们消耗资源,你说以前那些人傻不傻?这都看不出来。”洛天泽一边说一边叹气。

        “这些年华夏的人都被什么儒家思想给搞残了,做什么都讲究先礼后兵,先礼后兵那也是要看人的,你和野蛮人去先礼后兵,人家只是觉得你这是在示弱,怕了他们,自然他们就更加强硬。一开始就出绝招,让他们害怕了,反而后面投鼠忌器。”

        “说的这么轻巧,只怕是把风险都规避了找了好的和我说。不然身上这伤怎么来的?”齐璇点了点洛天泽胸口的一道伤疤。

        这道伤疤以前可没有看到,一看就是新伤,只怕来了已经好些天了都没有找上来,只怕还在养伤,现在才恢复。

        “不愧是我老婆,这都被你看出来了!”

        “谁是你老婆,还没有结婚呢,你别乱喊。”齐璇的脸红了红。

        “你都过了二十岁生日了,你姐都已经结婚了,我们两个什么时候结婚?是不是该把婚期提上日程了?”洛天泽咳嗽了一下提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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