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人在农场,更不可能回来了,这个作案的人只有柳漾一个人了。

        齐莎害怕了,只要想到昨晚差点把钱藏在床底下,后来鬼使神差的又把挖出的洞给埋了,然后去了茅厕,两个粪桶下面。

        她那时也没有什么想法,就觉得这么香喷喷的钞票放在臭烘烘的粪桶下面就算是嗅觉再好的狗都闻不出来。

        没有错也就是灵光一闪的恶趣味。

        没有想到就这么灵光一闪的恶趣味居然还保住了自己的财产。

        也不多,这个财产大部分都是二姐的,所以收益人也是二姐。

        至于把这件事告诉大姐?齐莎从来没有想过。

        没有办法,大姐又不是同道中人,谁让她和这个二姐有着共同秘密?

        再说这种事就是告诉大姐,也帮不了忙,只会一起哀怨。

        哀怨没有用,她要的是找到解决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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