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他很想说这是封建迷信,不一定是真的,可是站在先人的坟头,这种话他还真不敢说出来。

        柳来财回了家,就给田美细煎药,还在她耳边告慰说祖先原谅她了,让她安心。

        也不知道是柳来财祭祖真的有了效果还是,药效发出来了,田美细晚上就发出了一层细汗,高烧退了下去。

        次日一早,田美细冷着脸,喝下了一大碗的粥,刚刚醒过来,她身还虚弱着,床上高烧躺了三天,没有烧坏人已经算是大幸。柳老汉也不顾田美细的冷脸,还是殷勤的照顾着。

        听说妈醒了,柳富贵夫妇一大早就哭到了田美细的跟前。

        “妈,大哥一家太不是东西了,昨天去祭祖,我以为他们好心,把肉食给我们,结果在里面下了泻药,我们两人吃了之后拉了一个晚上,我们拉还不算什么,真是苦了大宝,拉的整个人都虚脱了。”柳富贵连忙告状。

        “富贵,我那天回来之后谁给我换的衣服?”田美细不动声色的看了眼换下的衣服。

        平常她是不愿意让人动贴身的衣服的,外套可以让别人洗,可是田美细从来都是自己洗贴身的衣服。

        柳富贵心中“疙瘩”一下,莫不是母亲现在已经发现了钱不见的事情,所以要找人算账了吧?

        他去搜母亲身上的衣物那也是直觉使然,事先并不知道田美细把钱就缝在贴身衣服上。

        他觉得要找个人背锅,决不能自己承认了,他很想把罪名推到大嫂身上,可大嫂从来不会去碰田美细的贴身衣服,而且大嫂天天是去河边洗,万一有谁作证他也是挺麻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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