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你的继父,是你的亲生父亲,他马上要不行了,可能只有最后几天时间可以活了。”

        “那也是他活该。”

        “啪!”的一声门被关上。

        齐璇被碰了一鼻子的灰,有些傻眼。

        “这人怎么这样?那是她的父亲!”靳绛柔说道。说好的打断了骨头连着筋的血肉之情呢?

        “或许是爱之深责之切吧,只有最深的伤痛才会换来如此的表现。”齐璇感叹。

        靳绛柔还想要敲门去理论,忽然之间,门打开,靳绛柔还以为是王红想通了,只见王红端着一盆水,就朝着门外泼了出来,靳绛柔被泼了一身的湿。

        “以后别来了,那人死了最好,也不要来打搅我。”说完们再一次的被大力的合上。

        “我这是招惹了谁?信不信我把门给拆了!”靳绛柔气愤的喊道。从来还没有被人这么对待过。

        “谁让你乌鸦嘴来着?活该!”齐璇看了靳绛柔一声的湿怼道。

        “你怎么不说我是预言,是预言,我神准,谁说是乌鸦嘴!”靳绛柔犯了一个白眼,拒不承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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