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人准备到大狗府邸闹事,去门口卖惨,利用舆论去逼迫大狗,不,现在叫卷柏了,这个名字取的真好。”赵阿大感叹。

        “以前你没有反抗,为什么现在就反抗了?”这是几人最不明白的地方,当初小绿可差点就死了。

        “我一直以为是亲儿,所以做什么都是忍,就算是被他们拆的妻离子散,我也是忍着,没有想到他们只是把我当做牛马,我根本就是他前头的老婆捡来的,他根本没有把我当做人看待,要我一辈子当牛做马,连我儿子妻子也是。我对不起你们,当年都是爹爹的错,你们不认我也是应该,爹爹能做的唯一事情就是把他们都杀了,这样他们就再也不会缠上你们了。”

        看着赵阿大痛哭流涕,齐璇其实一点都不可怜他,每个人都有生活的底线,而赵阿大的底线实在是太低了,不是亲儿才拿起屠刀,是亲儿就不敢反抗应该被压榨?

        齐璇是不能理解这样的孝道。父慈才有子孝,父不慈,子何必孝?

        她不是那种被人打了你一巴掌,还要把另外一边的脸凑上让别人打一双的人,等到打完还要问一问您的手没有打疼吧!这样的人那才是犯贱。

        无疑,赵阿大就是这类的人,但前提是这个伤他的人只要是血缘关系的血亲怎么往死里欺负都行,如果没有血缘关系,那他就奋起反抗,手段残忍。

        要知道老三家的孩子最小也才两岁,可是无一幸免。

        听到人真的是这个老实本分的人所杀,卷柏和玉术都沉默了,他们两人早就过了那种懵懂无知的年龄,知道是非曲直。

        “爸,这么多人,三叔家的孩子最小才几岁,你怎么下得去手?我们一直以为你是老实的,当初你要是有这么的魄力,谁敢欺负我们母子三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