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手邬德明甩出了两百元给邬母。

        “妈,从简这么多钱应该够了。你跑来跑去的去银行多累,不需要拿存折的。”

        “这钱是我的棺材本!”邬母吼道。

        “谁说这是你的棺材本?你有我给你养老,要棺材本做什么?当年不是你说你的就是我的,我给邬家生了孙子,你们都会给我做牛做马吗?大哥死了,你难不成就忘记了自己说过的话?”邬德明冷哼。

        “你,你。”邬德明说的话把邬母堵得有口难言,当年这些话确实是她说的,可是她没有说过让他狼心狗肺的不养他们呀?连父亲生病住院要动手术都不让动这世上有这种儿子吗?以前的邬德明不是这样的呀!

        “妈,做人要守诚信,既然你说过,那存折还是我帮你保管着,反正你拿着,年纪大了糊涂了放哪里到时候都难找了。”

        最终,邬母居丧的拿着儿子给的两百元,让老头下葬了。好在是火葬,现在国家刚刚实行政策,农村火葬不需要钱,她也算是在村里开了先河,不但是不花钱镇上还奖励了她一些钱,算是补贴丧葬费用。

        只是她这么做,却让周围邻居议论纷纷,更是让邬家一些旁系的亲人指着脊梁骨骂。可是就算如此她也没有办法,谁让她手上没有钱。

        邬德诚是等邬父火化了上山那日才带着妻子儿子姗姗来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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