邬母一直寄希望的儿子,现在不要说养她,邬德诚连邬父动手术都不愿给签名,还抢走了她的棺材本。

        她都仿佛看到了有一天她老的动不了了,这个儿子一家人却是吃吃喝喝的玩乐,还说这死老太婆早就该死的话。

        “妈,不会的,我是邬家唯一的男丁,难不成我不想为邬家好吗?我一心都是为了邬家,让父亲火葬,葬礼从简,这也是响应国家的号召,人死如灯灭,父亲死了,我也很难过,可是我们不能让死人舒坦了,自己过得不舒坦是不是?

        而且爸这种病,很多人救过来了都已经瘫痪在床上了,我这不是心疼您吗?爸生病了,恁如果再被拖累,那以后怎么办?您都这么大年纪的人了,可不能忙也不能累,我想爸就是活着,也不希望自己拖累我们的,是不是?”

        “话是这么说没有错,可那到底是你爸。”

        “妈,与其让爸这个痛苦的活着,还是让他走的快点,不用太多的折磨比较好。爸那也是要尊严和面子的人,这病可是非常痛苦的,每天要给他翻身好机会,又要擦身体,又要给他喂饭,时间长了您也受不了,爸也更痛苦,与其那时候相看两厌,现在我宁愿让您多恨我一些。”

        “呜呜呜,那到底是你爸!”邬母被儿子这么一说心中产生了犹豫,之前难不成是她错怪了儿子?

        “奶奶,您跟着我们回家吧,爸爸已经知道错了。”小孙子过来拉着邬母的一角,奶声奶气的说道。

        一下子邬母心中的那块柔软就被戳中了。

        “这个房子以后也都是你的,随便你怎么处理吧,我以后都不管了,我就一个条件,要在你们家安享晚年,你们要孝敬我伺候我,就算是我病了也要给我端茶倒水,我要去医院你就必须要陪我去看病。”这是邬母最关心的事情。

        “妈,您放心,我一定照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