丝厢苑中,回来禀报的下人离开后,柳沅茵神情凝重心中似乎在担心什么。

        “姑母,这庶女会不会识破了我们的计谋?”

        陈白氏则是在一旁悠闲的嗑着瓜子,等着下人传来她想要的消息,“怎么可能,我想的这个计谋可谓是滴水不漏,这庶女只要到了粮仓就会发现钥匙打不开锁,这个时候我们的下人就会出现告诉她是我不放心,为她派去的人,然后给她真的钥匙,打开粮仓后发现粮食都没了,趁着她惊慌将钥匙或锁换了,只要之前那把钥匙能开锁,那就可以断定,就是她盗走了粮食。”

        柳沅茵听后还有不放心,“那要是她识破了,先我们一步到了粮仓,进去后发现粮食没了,会不会从什么地方再运来二十石粮食?”

        陈白氏说道:“这怎么可能,她没有粮仓的钥匙怎么可能会进的去,再者说就算她进去了,那这二十石粮食她如何在众目睽睽之下悄无声息的运进粮仓?”

        县东头的米铺中,一个老人坐在躺椅上,一只手端着酒杯,另一只手捋着自己的胡子,米铺的生意很是冷清,唯有边上一家酒肆有络绎不绝的客人。

        一阵风拂过,是两个人猛地冲进了米铺,老人微微睁眼继续捋着自己那灰白的胡须,“二位,酒肆在隔壁,我这是卖米的。”

        “我们就是来买米的。”黎慕之气喘吁吁的说道。

        老人听后看着突如其来的二人,顿时大笑了起来,“两位姑娘,县里有许多米铺,怎么偏偏来我这如此冷清的地方?若不是真心来买米,就请快些回去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