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君侯乃天下英雄,叔父能与他相提并论,乃是荣幸之事。当年你叔父我身为先帝部曲时,关君侯已然是镇守一方的将帅。”

        魏延眼露神往之色:“当我被先帝慧眼相识,破格超擢都督汉中,关君侯却在荆州做出好大事情,水淹七军,威震华夏。那曹贼听得关君侯之名,吓得夜不成寐,只愿迁都以避其锋芒,何等英雄?”

        说着,突又咬牙切齿道:“只恨那孙权小儿,吕蒙小人,英雄人物竟亡那等小人手中,当真是可恨!”

        “叔父亦知晓关君侯亡于小人之手,为何不引以为戒?”黄舞蝶听到魏延这些话,心里更是担忧,“莫要忘了,叔父如今亦是独自都督汉中,与当年那关君侯镇守荆州又何等相似?”

        魏延哈哈一笑:“不同不同,自是不同。待我横扫凉雍二州,威逼洛阳时,才敢说与那关君侯相似,到那时再说此话不迟。”

        “叔父既是如此,那侄女亦不好多言。只是叔父,那冯郎君用羊毛做出布后,曾与那马将军见过一面,两人皆说此事唯有丞相能作主,叔父若要对那凉雍羌胡之人有所打算,还是要先跟丞相说一声才好。”

        魏延沉吟了一会,这才点点头:“说的倒也是。”

        说完,又叹了一口气:“何时我才能像那关君侯一般,进退皆是自主?像如今这般,实是牵扯太多。”

        关君侯就是进退自主,这才失了性命。黄舞蝶心里默默道,若是当年能有掣肘之人,能让他听得进一两句,何以沦落到身首异处的地步?

        魏延这时想起一事,疑惑道:“我记得你进门时,曾说过这羊毛有天大的好处。可是此时又说此事又是由丞相作主,这好处又从何而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