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起这事,黄舞蝶这才想起来,脸上重新露出笑容:“与那羌胡之人买卖羊毛,自是不由我等作主。可若是由我等自己养些羊,难不成丞相还能收了去?”

        “自己养羊?”魏延失笑,“你这算不算是利令智昏?胡人养羊,汉人耕种,才是道理。汉人何时也能养羊了?春夏还好说,到了冬日,胡人可以赶着牛羊去那有草之地,你在这汉中,又如何寻来草料喂养?”

        黄舞蝶神秘一笑:“这便是侄女要与叔父所说的好处了。那冯郎君,还有一秘法,可贮夏日之草,即便是到了冬日,仍是青翠,足以喂那牛羊。”

        魏延一下子瞪大了眼:“此话当真?”

        “应是不假。当日那冯郎君可是当众信誓旦旦说与那马将军听,如他没那能耐,何敢如此?”

        “本想着那冯永几人皆是毛头小子,无甚本事,不成想竟还有这般能耐,看来我还是得见上一面才成。”魏延喃喃地说了一声,想了想,觉得还是有些不大相信,觉得自己还是要亲自见到才能确认。

        “好。只是不知叔父想何时与那冯郎君相见?侄女也好回去说与那冯郎君一声,让择日上府来。”

        魏延摇摇头:“不用这般,你回去告诉他,我近日不打算与他见面。”

        黄舞蝶觉得自己是不是听岔了,问道:“可是叔父不是刚说了要见上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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