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听得樊阿又说道,“虽然大司农这病无法根治,但抑制一下,还是可以的,只要不让它继续恶化下去,大司农外头的灵堂,那就可以拆掉了。”

        嗐呀!

        冯永当真是想一巴掌拍下去,谁教你这么大喘气说话的?

        秦宓伸长了脖子:“你的意思是,老夫不用死?”

        樊阿对着秦宓行礼道,“大司农乃是贵人,贵人自有贵气福气,哪有那么容易死的?”

        秦宓哈哈大笑,然后又突然抚着自己的胸口猛喘了几口气,吓得冯永连忙跑过去帮忙拍了拍后背。

        秦宓缓过气来,指了指冯永,又指了指樊阿,“是个会说话的,不愧是跟着你们这个君侯的人……”

        这老头子一听到自己不用死,说话的嗓门都大了几分。

        樊阿听到这个话,脸上有些尴尬——这巧言令色的名声,对君侯来说没什么,但对自己,可不是一个好说辞。

        倒是冯永看到秦宓脸上虽是欢喜之色,但神情却是已经有些疲惫,连忙让在外头等了半天的秦渊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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