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陆瑁方才那番言语,求教可能是真的,但十有八九不单单是一个求教那么简单。

        冯刺史心如电转,手头却是不敢怠慢:“陆公,你真是要折煞我也,坐,请先坐下!”

        他扶着陆瑁坐下,然后又亲自给他倒了一杯热茶,然后自己这才返回到自己的座位坐下。

        “陆公啊,所谓不在其位,不谋其政。”说着,他呷了一口茶,然后继续说道,“我任凉州刺史,专注伐贼之事。”

        “不瞒陆公说,我虽身为刺史,但从未参加过朝会,就是这街泉亭侯之位,其实也是在陇右拜受。”

        “所以陆公要与我谈治军之道,我倒是还能说上两句,但这治国之道……”

        说到这里,他有些不好意思地歉然一笑。

        陆瑁作势就要起身。

        “哎,哎,陆公,不急不急,且先听我说完。”

        冯刺史连忙压了压手,“不过我虽不知治国之道,但好歹也是任了一方刺史,故这牧民之术,倒还是知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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