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不多是二十年前吧,横弋县发生了一起车祸,一个女医生逆行的时候被一辆小车子撞死了。”孟光明陷入回忆中,“公安局刑侦科呈送给我们的卷宗说是酒驾引起的一场意外,但当时一个年轻的警察私下里找了我,说这个案子有很多疑点,他怀疑是一场谋杀。”

        “呃——”曹正轩彻底被震撼。逆行,车祸,谋杀,这和他一个星期前的遭遇不是如出一辙吗?

        但曹正轩没有表露出他的震惊来。

        “我听取了这个警察的意见,也觉得这次车祸并不像一般的酒驾那么简单,结果,就是在这个案子上我和我妻子意见相左,发生了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的争吵。”

        “您妻子坚定的认为它只是一般的车祸对吗?”曹正轩问道。

        “着实是因为罪犯犯罪太不着痕迹了,如果这场车祸真的是一场谋杀的话。不仔细留意绝对会认为是普通的车祸,但还是留下了好几个疑点,至于具体的什么疑点,这么多年过去我都忘了差不多了,也没必要跟你说。”

        “嗯,我理解,再说这跟我研究心理咨询没关系。”

        “也就是因为这个原因,我一再坚持的时候,我妻子骂我偏执,甚至说我神经质,而当时的刑侦科科长站在我妻子的立场上,案宗也是这个科长做的,我一时激动警告说要调查科长,说我妻子和科长一丘之貉。就是这句话刺激了我妻子,我们之间的关系从此与日俱下,以至于最后一发不可收拾。哎——那个警察好像也因为这个原因调离了。”孟光明靠在椅背上疲惫的闭上了眼睛。

        ……

        差不多一个小时前,也就是曹正轩来找孟光明的时候,邬泽生再次去找余金玉余婆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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