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总可以把一切都给我了吧?”邬泽生完换了一个行头。那过耳朵的长头发被修剪的短短的,一身正装(白衬衫,西裤),脚底下破天荒穿上了皮鞋。但整个人的痞相还是一览无余。这像极了陈佩斯和朱时茂演过的一部小品,饰演小偷的陈佩斯穿上警察的衣服还是小偷相。

        余婆婆上上下下打量邬泽生。

        “怎么?不认识我了吗?”邬泽生理了理要往下掉的西裤。

        “邬总的一切都已经转给了他的继承人,我再拿什么给你?拿我这一身的老骨头吗?”余婆婆冷然道。

        “你说什么,你说什么?”邬泽生瞬间有一种窒息的感觉,都忘了去勒余婆婆的脖子。

        余婆婆转身回屋子。

        “你给我站住。”邬泽生以最快的速度拦在了余婆婆前面,“你刚才说什么?”

        “邬总家业产业的继承人已经来找过我了!”

        “你撒谎!你他妈撒谎,你绝对在撒谎对不?”邬泽生的气息越来越弱。

        “我懒得跟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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