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讨薪工人讨薪成功,张家这个中秋节又开启了下个家庭会议。

        “爸,这回我真没钱了,可我的场子还要开下去,这没钱啊!”张三叔说着说着感觉都快鼻涕眼泪一把出来了,亏他四十多岁的人啦,张千金看着都觉得别扭。

        张爷爷却是满脸毫不在意,“丢脸的东西。你有没有钱我不知道,但你场子里应该还有不少好东西。就那后头池塘底下沉着的几块大料,就很不错。”说着吸了口烟,又道,“你特码少跟老子耍聪明。这回要不是你先坑人家反被人算计,也没这么多事。还克扣人工资不发?你真没钱,可有货呢!你让你大哥你二哥还有你老子我借了你钱,这数目我这里记着呢,借了老子10万,借了你大哥16万,你二哥28万。字据什么的一家人,不用立,这回还要借钱?没门!”张爷爷对自家这老三的心思拎得倍清。

        “爸,我真没钱啦!可货不是要出售了才能换成钱嘛。我还想搞起来,场子里的货就是我的命啊!我就是还想借点,盘活了就行!”张三叔擦着鼻涕说着。这张家会议,从上到下全在这里,能这么淡定的哭闹,也真是张三叔的本事了。

        张爸爸是个老实人,自家的那点家底虽说不是很丰厚,但能拿出多少肯定都拿出来的。于是正准备开口说自己再借点。张妈妈看张爸爸还真想开口,伸手拉了拉,努努嘴指向老大家,意思“你看看人家老大家再说话。”

        张爷爷心知不给老三搞点钱也不行,但自己也就剩点棺材本,这再借还是要另外两个儿子家,于是也送了口,道,“那你还想借多少?”

        “爸,不多,要个五六十万,够个一批木材和一个月工人工资就好。”张三叔开口就是五六十万,张家其他人觉得这钱都是大风吹得啊!这么容易。

        张爷爷眉头一滞,看着张大伯和张爸爸,道,“那,老大老二你们看看,这还能凑多少。”

        张大伯还没开口,张大伯母站了起来,脸上稍带怒色,道,“爸,这照理说我是张家媳妇,本就有说话的权利。昨天,事态紧急,给老三还了债,我也没话说。但今天,我们已经借过钱的,还要凑钱给老三开场,说句不好听的,我们家也要过日子的。”

        张妈妈适时站起来说道,“爸,你别生气,大嫂的话糙理不糙,这我们也要为我们小家考虑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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