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密的枝桠滤过些许清浅的阳光淡淡的流淌疏影横斜,将庭院里的花草都染上了晶莹的色泽,树上不知名的鸟儿哼着秋日的小调子,院里金色的小花在微风中摇曳散发出最后的香味。

        温故鸢一睁开眼就看到怀里的人儿,不似白日里的清冽,很安静温顺,肤如凝脂,吹弹可破,睫毛微颤投出淡淡的阴影,薄唇水润,她顿时觉得口舌干燥,有一丝诱人……

        等等?!她什么时候爬上了江池予的床?还抱着人家占便宜?她立即摸了摸自己的衣服,低头看了一眼,呼~衣服完整和昨晚她换的那套没变,看来她应该只是醉的稀里糊涂然后爬上了床,没有因为醉意对他做出什么猪狗不如的事吧。

        于是温故鸢松了一口气,蹑手蹑脚起身走到上好的梨花木雕梳妆台前坐下,铜镜里映出她妖魅的容颜,以及微肿的红唇?!她居然对小予儿做出这等禽兽不如的事?还把嘴唇弄肿了!

        完了完了,没脸见人,温故鸢双手捂脸,暗自悔恨,悔不当初啊,她发誓以后再也不喝这玩意儿了,怪不得女皇还揶揄塞给她小画本,怕不是她早有预谋吧?视线飘到床上安睡的江池予,完了,她好想逃啊。

        不过温故还真的冤枉了某女皇,正在上早朝的某女皇莫名打了个喷嚏,让进谏的大臣一惊,女皇摸了摸鼻子,“无事,爱卿继续。”

        就在温故鸢还在一边和思想作斗争,一边和繁杂的衣服斗争时,江池予睁开了眼眸,神色复杂,昨晚那个人应该苏醒过了,其实他早醒了,但温故鸢的怀抱太温暖,让他有点不想动。

        待江池予将自己的衣服都换好整齐之后,他随意挽起墨发用紫金冠束好。

        就看到温故鸢依旧还和衣服较劲时,一双干净温润的手从后面绕过来,她身体一僵,她很清楚知道这不是内心抵触,这是紧张,她甚至能清晰感受到他呼吸的热气喷洒在她的肌肤上,他轻轻解开纠缠的衣带,又灵活地帮温故鸢把衣服整理好。

        做完这一切罢,江池予又才走到她面前,将衣饰替她穿戴好,薄唇轻言,声音还是不冷不热,“好笨。”

        温故鸢正想炸毛说点什么的时候,敲门声打断了她,伴随着一阵脚步声和青今的询问,“王爷,主君妃,快到请安的时间了,可是起身了?”

        “嗯……等等!”温故鸢一听到青今姑姑的声音就知道是岚氏派来的,她像是想到什么,快步走到床前,果然看到看到有着一点绣花的方巾,洁白如雪,立即咬破自己的手指,鲜红的血珠染红了一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