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悬镜司?”曾夫人拿起桌子上的腰牌,反复辨认,但是没有说什么。

        “不错”,楚歌这回没有隐瞒,曾夫人与卫将离这样的花魁不同,她是切身受到迫害的受害者,理应知道一些相关的情况。

        于是楚歌便从泗水村说起,讲起了杨林这个人,从造成地缚灵的冤案,到笼罩在郑屠户一家上的疑云。

        这里面太多巧合,巧合到了不得不让人生疑的地步。

        “只是我听说,那杨林已经是朝中司寇,权势日重,就算有证据,也未必能呈到公堂上”,曾夫人说道。

        她已经心动了,这是个千载难逢的机会,要是不能趁机将杨林一棒子打死,以后恐怕没有机会了。

        所以不再假装对丈夫的死一无所知,开始试探楚歌的底牌。

        “悬镜司不是那些衙门,掌镜使刘锦可以随时面见大王,有周王做主,杨林也不过是囊中之物。”

        楚歌说道,脸上看起来信心十足,这对于曾夫人一家来说是最好的安慰。

        小屋中尽是沉默,曾夫人一双手攥紧衣角又放开,沉思着不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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