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对于他们一家来说是场豪赌,对手是朝中的司寇,若是楚歌失败了,恐怕没人能保下她和她的两个孩子。

        按照曾夫人的想法,是要等到两个孩子长大之后,再来洛邑与那杨林鱼死网破,至少没有了牵挂。

        但现在楚歌送上门来,这个机会太重要了,她不确定在十几年二十多年后,是否还会有人愿意来做主。

        这确实是一场艰难的抉择。

        楚歌沉吟几分,又伸手从胸口拿出了一块令牌。

        相比于悬镜司黝黑沉重的铁牌,这块令牌通体金黄,刻有云龙,又有雏凤环绕,上书一个大大的姬字,底部还有两个小字:千泷。

        这正是姬千泷的令牌,代表的是她王室一脉的尊贵身份。

        拿着这块令牌,别的不说,在洛邑几乎可以一令通行,没有不能去的地方。

        令牌在烛火下泛着金黄色的辉光,映照着曾夫人那布满震惊的脸庞。

        “这个是?”曾夫人没什么见识,但上面的云龙雏凤还是认得的,毕竟这种东西一般都是王室专属,在大周象征着至高无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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