莺歌不敢看他,低低的嗯了一声。

        温相笑了一下,也不理她,翻开了一本新的公文,开始批阅起来。至于她端来的点心茶水,更是碰都没有碰,谁知道里面放了什么。

        莺歌就这么尴尬的站着,现在她回过了神,相爷不喜她,这个想法像是雷一样击穿了她的大脑,让她汗如雨下。

        她嗫嚅地说道:“温相…我….”

        温相没看她,对着烛火说道:“等夫人回来,我会跟她说清楚,给你找个村里的好儿郎嫁出去。念在你侍候夫人十年的份上,我再给你添一笔嫁妆。夫人回来之前,你还是去后院洒扫吧,别再出现在我的面前。”

        莺歌惨白了脸,福了福身:“莺歌遵命,谢过相爷。”

        长长的指甲掐在掌心里,莺歌头也不回,流着泪奔出书房:把我嫁给粗鄙的村人,这和毁了我有什么分别?

        次日,温相前往皇宫的御庭所点卯上班。

        前几日,圣驾前往寒山凉苑避暑休凉,给自己放了个大驾,可苦了他们做臣子的,尤其是他和右丞相顾才倾,负担最重,几乎所有重要的奏折公文都需要他们审批,真是忙得瘦脱了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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