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定是冷笑连连,搬出婚前盟誓——若背此约者,房契祖产田地孩儿的所属权都归对方决定,即是说他先前刚认了温芝芝为嫡女,若违反此约,阿柔定把她的名字划去,甚至赶她出府。

        阿柔是当家主母,这事他没有和阿柔商量,确实是他的过错。

        但他好久没见到阿柔生气了,阿柔生气起来,可不得了,气鼓鼓的,脸颊绯红,就连眼角都染了一层薄媚,就如夕照晚霞,艳丽如火烧,然后就开始痛骂他,摔东西,自己只能把她抱在怀里,一遍遍抚摸她的发丝,她才肯安静下来。

        受虐狂温相怀念着发妻曾经的“温柔”,忍不住吟了一句诗:“日映晚霞色,星落到香闺。”

        这明显是句情诗,莺歌也不是文墨不通的粗实丫鬟,听完丞相说了这句,她忍不住接了下句:“凝恨对残晖,忆君君不知。”

        说完,脸就更红了。

        温相诧异地看了她一眼,这丫头说傻吧,确实,清清白白的好女子,被夫人诱来害他。但说她真的傻,倒也不是,她的心思都明明白白写在脸上了,不用她,还用谁呢?

        阿柔啊阿柔,我对你怎么样,你还不清楚,还需要用她来试探我?

        想起阿柔的手段,温相既是笑又是气:“你是夫人身边侍候的莺歌吧?这句诗你接的不错,怎么,心中可有思慕的郎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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