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知,世间真正珍贵之物,是千金难换的一生安宁。

        站在位于城市中心三十三层的邵冠酒店楼顶,透过十六幅全景落地窗往下俯瞰的城市夜景,是在任何繁华的都市都难以寻觅的绝色风景。

        马路上的汽车尾灯被缩成一个个光点,汇聚成两条发光的河流,互相错开,流淌而去。高楼大厦上的霓虹灯招牌用力地闪烁着,企图吸引所有人的注意,可在这里望去,只觉得它们比天边的群星还要渺小卑微。酒吧里的夜场灯光明亮刺眼,和着电音节奏变幻色彩。

        这里是整个叶都最高的地方,任凭谁站在这里向下望去,都会产生一手遮天的错觉。

        今夜似乎有些不太平,夜幕上的星星个个大得如同灯泡,仿佛触手可及,一弯月牙发出幽幽的冷光,穿过轻云,照在城市最高处玻璃幕墙上的手掌上。

        这只手雪白细弱,透着病色,皓腕更是苍白得如一截冷淡的月冻在了上头。明明是一个女子的手,却一点也不细腻丰腴,手掌上掌纹淡的几乎要消失,似乎连血肉都溶化在了月色里一样。手背上青筋血管暴突,还有密密麻麻的一点点猩红,那是无数针头扎过留下的痕迹。

        房间里响起一阵轻快悦耳的密码门锁解开的声音,紧接着是一个男子的声音。

        “怎么不开灯?”

        他的声音听起来有些不悦,在空旷的房间里回响,手的主人也听到了,那只手颤动了一下,似乎是在畏惧着什么。

        男人似乎对这里很是熟悉,轻车熟路地就找到了开关,整个房间瞬间亮起暖黄色的光,电动窗帘顺滑地自动合上,遮去了瑰丽的夜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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