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的主人似乎轻叹了一声,收了手转身看着男子,那个男人大约三十岁年纪,身材保持得极好,肩宽背阔。面容成熟英俊,脸上带着几丝不羁的矜贵傲气,他脱下价值不菲的手工定制的西装,扯松领带,一进屋就直接闭眼躺靠在长条意式沙发上,两条长腿舒展得笔直,随意踩在柔软的灰驼毛地毯上。

        若是别人这样坐在沙发上,只会觉得坐没坐相,行事自由散漫,偏他这般懒散的模样,让人觉得气场十足,洒脱不凡。

        毕竟,这座酒店以及叶都无数的房产楼盘,全国十几家知名公司集团都属于眼前这个男人。

        他静静地闭目养神了一会,还不见那人说话,有些恼火地睁开眼:“怎么不说话?你约我来到底有什么事?我上一次已经给你一大笔钱,也和你说得够清楚了吧?郁枫染,过去的事早就过去了,不要再来要挟我,我们现在没有任何关系。”

        他眼前的女人,看着二十五、六岁,高挑纤细地像根支风筝的竹杆飘飘荡荡,又像是绝色美人皮包着一具骷髅架子。她实在太瘦了,两只眼睛在巴掌大的小脸上大得不像话,透着无神的光彩。更让人惊讶的是,像她这样漂亮的人,竟然顶着一个光头,浑身充满了悲哀的死气,就连身上那件艳丽的红裙也让人隐隐觉得不祥。

        她听见了男人说的话,无置可否地点点头,走到男人坐的沙发对面坐了下来,看着他。

        男人被盯得有些发毛,嫌恶地说道:“你能不能戴上假发帽子什么的?如果真没有别的事,我要回去了,怡梦这几个月怀着孩子辛苦,我早点回去陪陪她。你知道的,她什么都好,就是爱操心,万一被她知道…发了脾气,对宝宝也不好。”

        他似乎想起了什么,脸上浮现出一丝柔和的微笑:“她最近总来问你的情况,念叨着什么时候去医院看看你。”

        她双手交叉放在膝上,点了点头,脸上既没有欢喜,也没有悲伤,平和地说,一句一句回答男人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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